这是实情,因前夜折腾,她睡到午后方醒,之后又经历了萧清沅一事。她虽跑下了床榻偷听去了,但听过后更什么心情都没了,就顾着发愁,也没起床,后来不知过了几时,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,再醒来已到了晚上,洗漱了番,刚刚用过膳,他就来了。
萧彻未收回目光。
柔兮像只受惊的小兔,乖乖巧巧,满目虔诚,看着他,小心翼翼地答话。
俩人视线交错,男人的眼睛在她的脸上定着,定了半晌,沉声再度开口:“还疼么?”
他的声音依旧很冷,只是问的是什么,柔兮知晓,便显得这话语过于暧昧,听起来竟是平白地增添了几分旖旎,甚至像是调情。
柔兮马上低了头,心中慌乱,红了脸。
她忙不迭地点头,一连点了几下,但觉他也不单单是在关心她,这句话的后边显然还有下文。
她若说不疼了,保不齐他便会让她侍寝。
他来此,不就是那个意思。
种种迹象都表明,他就是有意想让她在这侍寝。
念及此,柔兮更觉得浑身烧烫,大着胆子再一次点了两下小脑袋,眼下只一颗心,躲一时是一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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