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摸了摸胸口,玉佩还在。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,冷风一吹,骨头缝里似是都冒着寒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疏月打了个哆嗦,面前是一片山林,林间月影斑驳,视线不明,她拧了拧衣摆上的水,时间是有限的,能跑多远跑多远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喘着粗气,喉咙又干又疼,吸气时的凉意顺着喉咙往下钻,还会忍不住想咳嗽,总像有东西卡着,又痒又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跑了多远,她感觉腿都快没有知觉了,可她不敢停下,她甚至觉得是她的腿自己在跑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剧烈的疼痛从额间印记扩散开来,似是要从内部把她的脑子炸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眩晕感随之而来,瞬间天旋地转,腿脚发软,她直愣愣往前栽去,恍惚间伸手撑住了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胃里翻江倒海,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、翻搅,她再也坚持不住,浑身力气都被抽走,只能弯腰本能地往外吐,吐到胃里空无一物,却还在不受控制地干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算是知道额头上这个印记的作用了,离开摘星楼一段距离后便会头痛欲裂,失去行动能力,最后只能主动回去或是等着被他们抓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疏月攥着泥地,脑中不断浮现肖时微将玉佩交给她时的场景,要是被抓回去,一切就完了,就再也没有机会逃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咬着牙,猛地捶了一下地,随后迅速起身朝树跑去,在倒下的一瞬抱住了树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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