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疏月叹了口气,握住女子的手,道:“不论你体质有何特殊,你都是个人,大家都是平等的,你不要随意给人下跪,该跪的是那些丧尽天良的坏人,你放心,既然你选择相信我,那我就一定会护你周全。”
女子笑着点头,眼泪却不受控制地越流越多:“姑娘,谢谢你,南梧此生就是姑娘的人了。”
林疏月为她擦去眼泪,含笑道:“好,南梧,我叫林疏月,以后我们便是朋友了。”
两人一起回到马车,南梧有些局促,玉浮生坐在左边,她们坐在右边。
见人回来了,玉浮生缓缓睁眼,道:“自己的事都没解决,还有空去操心别人的生死。”
南梧低着头,不敢看那人,林疏月倒是浅浅一笑:“正因为我爱操心别人的生死,才能救浮生兄一命,不是吗?”
玉浮生摇着扇子,笑而不语。
到了客栈,林疏月没有麻烦玉浮生再陪她去趟药铺,她多给了些银子拜托店里伙计替她跑一趟。
“林姑娘,这是您要的治跌打损伤的药。”伙计将林疏月叫到一旁,又给了她两个小包装的药,低声道,“这是您要的特效药。”
林疏月接过:“多谢。”
她拿着药去南梧房里,脱了衣服才发现南梧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,青紫淤青遍布,新伤旧伤交叠,定是长期遭受虐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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