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终端打开,不知出于什么考虑,先给alpha发了一条信息。
他喝掉了果汁,而后才站起身细细触摸起先前注意到或使用过的传感。
无人应答。
无论终端的消息还是先前传感里一触即来的佣人都没有给他回音。
他一路慢慢走着,手指握上门把手,周围接连不断弹出“无权限”的警告。
松手、呼气,他将终端连接上先前发现的触点,潮水似的状态信息自其中涌上来。他低头翻找其中漏洞,尚未弄清怎么回事,房门便传来轻响,两声敲门后,佣人带着一名从未见过的医生将门打开。
他正在门前,几乎与那人迎面撞上,被吓了一跳,险些将终端砸上那人的脸。
他险险控制住自己的手,清醒时最会趋利避害的大脑差点一下子烧掉前额叶。
这个医生的衣着打扮都非常典型,她穿着与教养院六分相似的白褂,架着眼镜,胸前别着一枚金色的荣誉勋章,这时候也作铭牌用,修安行对这个装束熟得很——这是联邦的医疗兵。
着装、气味、表情……
他本能后退两步,几乎瞬间便有了些ptsd式的汗毛倒竖,像被拉回某段噩梦一般。
不好的预感成了真,他见到这装扮闻到这气味就想吐,脑袋里不合时宜地闪烁起带着口罩的人影,手术台上冰凉的刀刃,惨叫、呵斥,手术台下紧绷的拘束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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