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图失笑,将他带到怀里轻轻抱着挤了一下:“就为这个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就着这个姿势,将鼻尖埋入他的发顶,见他如此抗拒,眼睛弯的更愉快:“不行哦,我找人来很不容易的,你也要体谅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图仿佛在玩一个真人等身的玩具,强行将人调了个个儿,笑吟吟地推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回房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医生与佣人们一样,一直沉默地做着自己的事,她低头调试着这些器械,对发生在眼前的一切熟视无睹——或者也可以说,在场没有一个人真的抬起眼睛看他们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图相当自然地插入进来,她将手搭在修安行的肩膀上,拄着他打量这被装饰得颇为繁杂的现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需要这么担心,只是确认你的健康。”徐图说,摆了个无奈的手势,“没办法呀,你在教养院的状态不算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以为你的胆子很大呢。”她弯腰微笑,露出两颗虎牙,似乎很满意自己折腾他,“我记得你先前说你会很乖,我今天没空陪你,所以你最好遵守你的诺言,好让你以后能在我这里更有信用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什么信用?他只要再为自己安排好逃脱的后路便好,哪里需要什么信用。

        alpha在怀疑他?

        真该死,修安行瞥向一边尚且忙碌的医生,只好把当初编好的、应对alpha想标记他的话术拿出来搪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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