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车的后排,周宴蜷缩着身子抵靠着角落,时不时拿余光去瞟沉浸式扒着对面车窗往外看的小女孩,压低音量,跟他身边的贺珣讲悄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贺珣,你的意思是,你家下面有人,折腾了两年,又把你妹送了回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贺珣伸出手挡在时洢的身前,以确保她不会因为突然的刹车而朝前扑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贺珣说,“你理解得没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宴头皮都麻了,极小声地问:“然后?你就这么接受了?你不觉得诡异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贺珣冷扫他一眼:“诡异什么?这是我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宴噫了一声,伸手搓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呐,妹控好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去看时洢,她看上去真的和普通的小孩没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次周宴见到她,她只是灵堂里的一张黑白照片,对着镜头咧嘴笑,整个人看起来瘦瘦小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她好奇地趴在窗边,汽车驶过跨江大桥时会发出哇呼的惊叹,等待红绿灯时遇到隔壁车道的小狗,也会兴奋地叫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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