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，竟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过了半晌，还是萧寒先说道：“你怎么样了，还能扛得住吗？”
北空玄极苦涩一笑。
摇头道：“没用的，从我拿起鬼头刀那一刻起。”
“我的结局就注定了。”
“当年被那些人欺负的太惨，他们甚至将我妹妹给凌辱杀害了。”
“仅是因为，我们出身马腹氏。”
“从那以后，我就无比渴望力量，渴望能杀死那些畜生，为我妹妹报仇的力量！”
“哪怕那力量，是邪恶的也没有关系。”
“正是我这样的念头，才引来了欲魔觊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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