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是说。
她想把他当工具,他就是工具的。
是不是工具,别人说了不行。
他自己说了才算。
就怕到头来,自己也把自己看成工具,从而否定自己的人生,否定一切。
这才是一切悲哀的源头。
想到这里,萧寒收回思绪,看着文坚明道:“对了,文叔,‘器’是什么?”
文坚明蓦然瞪大双眼,难以置信看着萧寒。
“等下,你听到这些,你不难受?”
“你不愤怒,你不质疑一切?”
萧寒无奈叹气,摇头道:“哎,我真是没时间和你们瞎胡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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