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倦。原来不止我一人,对毫无意义的选择感到厌倦。

        丝竹厌倦,饭菜厌倦,席间歌舞厌倦,别有用心的攀谈厌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再也不是最初那个一心打扮自己,满心欢喜等待未来丈夫出现的女孩。

        父亲疲惫地和公卿交谈,眼下的乌青无法忽视,酒还是一杯杯地灌。

        母亲不停接待公家夫人,不间断聊毫无意义的话题,风花雪月,丈夫孩子,就是围墙里的女人的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母亲柔弱的身体绷成一条笔直的线,拉到最大的弓,有一天弦也会断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次递到唇边的酒,我没有喝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享尽家族荣光,这片土地上最娇艳的花,面对疾风骤雨的打压,承受不住一丁点压力,在家族身处水深火热的那一刻,我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逃到没有人能找到我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改良的、专属于我的振袖被我跑散,松松垮垮套在身上,木屐跑掉了一只,另一只也没有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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