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记得她在家时候的样子,曾是母亲家族最娇美的花。
我无法和那个形容枯槁,终日卧床的女人联系在一起。
她向我伸来的手,干瘦得像一只骷髅。
她求我告诉她的家族,她过得很好。
她不愿让她的家族蒙羞。
什么叫蒙羞?为什么蒙羞?明明,生病的是你,痛苦的也是你。
为什么要道歉呢?
奈奈——
奈奈——
有人要找到我了,我还没有到那个地方。
抬起被碎石刮出鲜血的脚,在空荡到近乎萧瑟的庭院奔跑,我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,我没有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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