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不下去了。
我扯过炭治郎向他们鞠躬。
“打扰了。”
扔下一句“杏寿郎不要忘记回蝶屋完成康复训练”就转身离开。
踏出炼狱府邸时回头看了一眼千寿郎,对那个快要难过得哭出来的孩子抱歉地微笑,转身离开了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。
回去的路上炭治郎察觉我的情绪,直到快走进蝶屋才鼓起勇气和我说话。
“奈奈小姐,你在难过吗?”温柔的孩子轻声问我。
我看见他摇晃在空中的花札耳饰,一时间说不出话,拉着他坐在蝶屋廊下,抬头仰望皎洁的月亮。
“嗯。”我大方承认。
他小心翼翼地问我,“是你的丈夫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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