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隐隐浮上担心。
这样的担心在离去途中偶遇半夜起身的槙寿郎时得到证实。
他先是震惊家里出现外人,然后震怒外人是他不认识的女人和小孩,最后抄起手边最近的扫帚猛地砸向杏寿郎,冷眼以待一动不动的长子。
飞来的扫帚被人横空截住,槙寿郎毫不客气地问我:“你是谁?”
“我叫奈奈,他叫灶门炭治郎,我们是杏寿郎的同僚。”我不卑不亢,“深夜来访实在抱歉,只是见炼狱先生已经睡下,不想打扰您休息,就没有上前拜见,歉礼不日便会送至府上,还望炼狱先生笑纳。”
他语气缓和了一点,态度还是很差,当着外人的面对长子和次子一顿斥责,骂杏寿郎胆大包天,骂千寿郎任性妄为,句句难听,字字不提外人,却好像同时在骂我们。炭治郎的头快要埋到地里了。真是失礼的家伙。
“杀掉下弦就了不起了吗?遇到上弦不也毫无还手之力?如果不是太阳升起,你早就死在上弦手里了,没用的家伙,认清自己的无能吧,不要再做没有意义的事了。”
炭治郎猛地抬头。
杏寿郎语气平静,丝毫没有被影响。
“即使在父亲眼里毫无意义的事,我也不会失去自己的热情,我内心的火焰从不熄灭,下弦也好,上弦也好,只要我遇到了就一定会拼尽全力战斗,绝对不会放弃,绝对不会后退。”
千寿郎微微颤抖的背影在父亲恐怖的注视下摇摇欲坠,忍不住后退的刹那被兄长在背后支撑起,稳住了薄薄一片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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