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不住心中暗讽,当鬼了也还会对女人有欲望吗?
温热的呼吸吞吐在他耳边,几乎轻咬呢喃,我用自降世以来最柔媚、最轻软的气息,忍着极度的恶心,指尖轻刮他脖颈暴起的青筋。
“那你是想要我,对吗?”
他猛地捏住我的手腕,低沉的声音压抑着威严的怒火:
“奈奈!”
我嗯了一下,漫不经心扯开揉乱的领口,露出洁白的锁骨,“我不知道我对你还有什么价值,你既然会来,我......”
顿住,我自嘲似地笑道:“我忘了,是我要见你,得拿出诚意才行,我不能失礼。”
往下拉的手被死死拽着,动不了分毫。
衣服被一点点拉上,仿佛扯下了我自欺欺人的面具。
我一点也不感动,屈辱已将我的尊严磨碎得一干二净。
颤抖的身体被紧紧抱着,好像一堵隔绝痛苦的墙,他想把我保护起来,温柔地擦去根本不存在的眼泪,握着我的手想给予我温暖,可是他忘了,常年不见太阳的鬼,是感觉不到温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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