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他说话能再快一点,反应能再快一点,笑容能再多一点,在我忍不住发病用头撞墙的时候能再温柔一点,那就更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总是把我抱得紧紧的,骨头都在生痛。

        让他轻一点,固执地不听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可是从小养在院子里的女孩子啊,和他一个武士怎么比嘛,他用力一掐我的脸就会留下一道久久不消的红印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现在流行的话来讲,我还是从前那个端庄的淑女,他却没有从前那般绅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的岩胜可温柔了,就算被失去缘一的家主泄愤打骂,回到房间后还是会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,有段时候他还想着用女人的妆品掩盖无论如何也消不去的伤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点点擦去我比连绵不断的春雨还多的眼泪,用他从小为了逗缘一开心的笑话努力逗我开心,在我哭得更难过的刹那手足无措,嘴里念着我们是夫妻我们是夫妻,笨拙地把我抱入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第一次抱我,就是在那一个阴雨绵绵的雨夜,我哭得乱七八糟的脸一点也不好看,他还昧着良心说好看,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奈奈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哭着说叫奈奈的人那么多,你才见过几个,你在骗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抹去我的眼泪,很认真地说不,我心里的奈奈只有一个,只有你,只有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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