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痛得快要死掉的时候,他抱着我的手也在颤抖。
我让他变回去,他听话照做。
我慢吞吞蹲在地上,无人出没的街巷角落,头顶绽放着一枝探出墙头的梅花。
身边悉索的摩擦被寂静的深夜放大,男人即使蹲下,接近两米的身体还是无可避免将我包裹,他粗糙的手轻轻搭上我的肩,在我没有反应的五秒后,试探着、一点点揽过我,让我靠在他身上。
沉沉缓缓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
“......奈奈。”他握住我的手,语气有些紧。
我等了一会儿,只有风过巷口的呼啸,没有别的动静。
他只是在叫我的名字。
他什么也没说。
他手里还拿着我买的狐狸面具,一片混乱中掉到了地上,被他捡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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