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并不大,做饭在外面进行,天快要亮了,并不担心会有鬼出现。把枝叶和枯草扔进炉灶,锅里冒起蒸腾的热气,熏着我的脸,有一点烫,有一点微醺的感觉。
身后贴近水汽萦绕的潮湿时,昏沉的醉意达到顶峰。
隐藏在纯白襦袢下的手臂越过我覆在蒸汽腾腾的锅盖上,打开的瞬间腰间的手将我往后一带,避开了会伤到眼睛的热浪。发质较硬的红色卷发在我的保养下愈发光洁,就算每日风雨飘摇,在温热的洗礼后也勾勒着柔和的味道。
平静到可疑的低沉声音缓缓响起:“我洗好了。”
哎呀,这点小事就不用向我汇报了。
闻到颊边浓郁的紫藤花香,还有并不浓重的水汽,他有好好用皂角,还很听话擦干了头发。
我总是说:老了会头疼,一定要把头发擦干。
没有进屋,他坐在外面吃饭,动作有一点狼吞虎咽,看来经历了一个并不轻松的夜晚。
撑着脸看了一会儿,随后望向院子里迎日盛开的彼岸花,初晨温柔的阳光并不灿烂,反而有一点像皎洁的月光,一点点抚摸惬意慵懒的花瓣。
一年过去了,花也经历了四季更替,轮回往复。
每天都能吃饱饭,缘一猎鬼会有收入,虽然他经常只拿一半,我和朱弥子卖绣品攒下了很可观的积蓄,听炭吉说因为到处都在打仗,物价抬得很高,煤炭也比以往卖高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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