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一个月,产屋敷耀哉已病入膏肓,离入土不远了。
三年前还能站着和我说话,无人时和我近乎朋友一般谈心的男人,现在连呼吸都万分痛苦,气若游丝躺在床上,听见我的问候,他向我温柔地伸手。
那只手癞痕遍布,骇人至极。
我接住他,听他断断续续、无法遏制的喘息。
“真是......很重要的情报,谢谢......奈奈......”
明明要死了,还是很努力去部署,我不忍多看,但是他深思熟虑的安排,我必须听完。
无论是对柱的安排,鎹鸦的安排,辉利哉的安排,都在我的设想范围之内,我安静听着,直到我听见他打算以自己做诱饵重创无惨给珠世小姐制造机会,我睁大了眼。
他是说要用足以将整个鬼杀队荡平的炸药把自己和无惨一同炸掉。
天音,她神情淡然,仿佛对丈夫的一切全盘接受,没有任何异议。
她想必会和他一同赴死。
“没有别的办法了吗”这句不痛不痒的话,我没有说出口,如果还有别的选择,如果还有更好的选择,没有谁会采取这样可怕的手段,没有人不愿意活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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