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国夫人抚摸我的脸,看见了头上的樱花,叹道真美。
他们提到一个人,而那个人并不在这里。
继国少爷曾想带我去见他,可是继国大人打断了他。
直到回家路上,摇摇晃晃的马车里,我摸着手心柔软秀丽的花瓣,才慢吞吞地后知后觉——
“被继国家主认为不详的次子,原来就是他啊。”
阿信眼神茫然空空,我扯了扯她肉肉的脸。
“呆呆的,就和你一样。”
我一直没有忘记他,不如说,从那之后我一直都在关注他。
无聊烦闷的宴席,如果有人提到继国,我的耳朵就会悄悄竖起。
可惜他们谈天谈地,从朝堂聊到经济,军队,家庭,都从来不提到继国缘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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