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她的质疑,孟嬷嬷也不恼,不紧不慢地掀开了案上的一个油纸包:“你看,这宫里嘛,总有人头疼脑热,有的有主子疼,有的靠自己。老身能治个小痛,渐渐地,就有了点规矩——小病百文,大病千文。”
“只要写上名字和诊金,封进油纸包,趁着子时排污顺水漂来浊水庭就行。每月逢三,浣衣局的女官来巡视,再把我配的药带上去。”
说完,她还煞有介事地拍了拍纸包,“清清楚楚,滴水不漏。”
“吃死人怎么办?”
孟嬷嬷细眉一挑:“你不信老身的医术?”
顾清澄在心中冷哼一声:这不就是三脚猫的把戏?诊不明白病症,便说她是走火入魔。
孟嬷嬷继续笑得像个神医,无论顾清澄怎么问,她都能四两拨千斤,最后还是绕回那句:“诊金,总是要结的。”
“我亲自回去取。”顾清澄没好气道。
“姑娘不可。”孟嬷嬷笑眯眯拦住了她。
“为何?”
“你还没好透,这治疗一次只能管个三日,没治完怎么放心让姑娘走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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