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地上的阿玉垂着眸,并未直视她,语气如一贯温柔含蓄:“还请小姐收回成命,阿玉无法服侍小姐。”
“阿玉卑贱之躯,能够作为奴仆侍奉小姐已是前世修来的福分,不敢妄想染指小姐,惟愿生生世世陪伴在小姐身边,为小姐所驱策。如此,阿玉便已感激不尽。”
说得好听,但这其实已是非常直接的拒绝。
越颐宁久违地感觉到了羞耻,连忙把原本褪至肩头的单衣束好,下地去扶他起来。
只是中衣单薄,烛光自她身后穿透而过,将她玲珑身段都描摹得一清二楚,而她下床时足尖恰好踩在阿玉面前的地砖上。
越颐宁看到阿玉几乎是立刻闭上了眼睛。
越颐宁:“.......”
越颐宁感觉到耳垂烧烫,又转身拿起了搭在榻脚的外袍,匆匆穿好,这才弯腰去扶他。
刚刚勾引人同榻而眠的越颐宁尚且不动如山,如今却有些脸红了,也不知是不是被烛光映红的。
“不是……阿玉,你先起来。”
离得近了,越颐宁才发觉阿玉的眼睫也在颤着,昭示着他并不平静的心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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