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颐宁并未因他话中的质疑而愠怒,而是懒懒道:“这我不好说明。我只能告诉公子一件事,在下自十岁那年习得卜术后所算的每一卦,均都应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瞧公子身份亦是非同寻常,应该明白在下这句话份量几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魏璟顿时收起了脸上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压下两道浓眉,意味不明地看着越颐宁:“你所言若为真,那岂不是只要你想算,你就可以预知世间的所有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越颐宁:“自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璟紧盯着她:“那你能算到国运吗?例如下一位太子的人选,日后继承皇位登基为帝的人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越颐宁手里把着茶杯:“能算,但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故而我不轻易为人卜卦。有些事卜卦者知晓是一回事,道与他人是另一回事。有言道,天机不可泄露,若是世人皆知天机,那天机便有可能因此改变,自然也就不再是天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璟:“即使只有卜卦者知晓,那她难道就不会做出趋利避害之举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例如,若是你算到你呆在某个地方会有性命之忧,你自然就不会再去此地,抑或是会选择早早离开。卜卦者的举措虽小,却也有可能以小撼大,影响时局。若卜卦者算出天机,却又逃脱了天机,那天机不一样有可能因此改变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魏璟越说越嗤之以鼻:“你说的话根本就不可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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