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渊打量着两个徒弟,目光深深在祈桑桑身上停驻许久,却终究没说什么,反倒是意味不明地忽然笑了下。
旋即抄起腰间的葫芦酒壶猛灌了一大口,再次打了个长长的酒嗝,连退三步,才拍了拍大徒弟洁净如雪的肩头,留下个明晃晃的黑手印:“把你师妹带回去洗洗。”
随后迈着醉醺醺的小碎步头也不回走了。
桑桑一头雾水地看着师父走远,心里依旧不放心:“大师兄,清溪里那怪物究竟是什么?我闯祸了是不是?师父会罚我吗?”
柳南絮耐心一一回应她:“你说的怪物我也从未见过,还得等明日带去给长老们瞧瞧才能知晓究竟是什么。宁儿已告知我们你是想找那日丢失的簪子和匕首才来后山的,师父知晓你并非故意,不会罚你。”
桑桑松了口气。
又听柳南絮道:“桑桑,只不过都是些小玩意罢了,你确实不该冒着危险来后山。”
祈桑桑垂头不语。
琼花簪挽留剑于她、于柳南絮,或许都是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儿,正如慕殊所说,不是什么稀罕物件,丢了再买便是;
但于原主来说,那却是心上人亲手赠予的痴心妄想,是经年赤忱的一片错付衷心,是她悲苦人生中昙花一现的甜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