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脸强转身边走连打电话,联系拆迁工程队的负责人。
就在这时,陈旧的木门吱呀一声,被人从里面打开:“郑三水,你小时候被海浪冲走,是我救了你!你就这样报答我?”
开门就怼,这郑老屁还是有点血性。
郑三水饶有兴趣地笑侃:“呦,这谁啊?长得这么像我屁叔。”
“什么叫长得像?我就是!”郑老屁出长辈姿态,试图用叔叔辈的身份把郑三水的嚣张气焰压下去。
郑三水轻笑:“不好意思,算我看走了眼。原来你在家,还活着啊?我还以为你出海了,死在海上回不来。”
“怎么说话的你?”郑老屁怒道:“没大没小!”
郑三水上前亮出一份房屋征收协议:“想听顺耳的话,也行。你带个头,把这份协议签了,按上你的手印。”
“我若签了这玩意儿,我住哪?”郑老屁问。
郑三水道:“你是眼瞎还是不识字?上面写得很清楚,你可以选择要钱,或者是选择要安置房。如果你不想等安置房,你可以选择拿钱。有了钱,你还怕没地方住?去酒店开间房,再叫上两个小姐,那才是男人该过的日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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