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谁家好人家随身带白手绢啊,就算手绢上带点花,当擦汗的汗巾也行,纯白的手绢拿着不嫌晦气啊,又不是专业哭丧的。”
“你还真别说,人家还真有专业哭丧这个业务,你说等老爷子死的时候,要不要请他过来哭一场?”
徐四兴致勃勃的开口,徐三黑着一张脸,直接在他头上来了一巴掌。
“那是咱爸!别整天把大逆不道写脸上,咱爸要真走了,你就等着哭去吧!”
教训完糟心的弟弟,徐三又把话题拉回正事上。
“能在人家公司集团对面摆摊,还不被驱赶,那个黑瞎子也是张家的人吧?”
“对啊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对方也是张家推出来的代言人。”
说起正事,徐四也正经了起来。
“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了了,那个张本陵是张家明面上的代言人,应该是负责大方向把控的。黑瞎子是暗地的负责人……不,应该说是交流人员更确切些。
如果以后我们想知道什么关于张家的事,或者是一些较为私人的请求,黑瞎子就是我们与张家沟通的桥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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