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墨澜一只手抵住下巴,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离开张家,被放野出去的时候,那位叫杨朱的先生就已经去世多年,不过他的学说倒是在那时候也盛行了一阵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起来,他们张家对杨朱提倡的那些理念还是挺推崇的,不说别的,就不以物累形这一点,在张家除了极个别的,几乎人人都能做到。

        主打的就是一个活着就行,钱财享乐之类皆为身外之物,别管外在性格和平时表现,他们对待世俗的本质看法都淡然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之维对他竟然知道杨朱学说有些惊讶,毕竟看这人先前无礼的表现,他还以为这是个不学无术的莽夫呢,没想到懂的还挺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确实,没想到前辈对杨朱学说也有研究,当真学识渊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之维笑着恭维了一句,张墨澜淡然的点点头,面上什么都没表现出来,不过心中却微微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年在家族族学中,文武都能拿第一,只不过一个倒数,一个正数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哪里是什么学识渊博啊,虽说他不是生在战国年代的,但好歹也是秦国统治时期在外活动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就算秦国打压百家学说,那些学说依旧在社会中流传开来了,生活在那时,但凡有些头脸的人都对百家有所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前的全信怎么样不好说,现在嘛,那就是个极为特殊且声名狼藉的门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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