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下,依旧是那头“突突突”的破旧电驴,男人像是一夕白了发,再没有唱那首“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”,二人沉默地像是冻结的江水,一个前座,一个后座。
“叔。”苏明安说。
“嗯。”
“治。”
“没钱啊……”
一句没钱,道尽了多少悲哀。
“多少钱,咱都治。”苏明安抱着他宽厚的身体,感受着那种温热。
那宽厚的身体颤抖了一下,疲惫的男人深深吸了口气,又深深地呼出。
“好,咱治,咱治……”
“你还没长大,你还要上大学,咱得治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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