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有何策?”

        窦建德说道:“大王,臣妄图叛逆,固罪不容恕,可臣身为大王擒获此事,宇文化及现却尚不知也。臣愚见,明日之战,似便可借此,仍诱宇文化及来犯,而挥军掩杀,必可大获全胜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善道哈哈笑道:“窦公,你有心了。不过明日此战,不劳窦公费心了。”等了下,见窦建德、高雅贤没有别的话要说了,便挥手令张士贵、李君羡等,“请窦公还宅,高将军也一并请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窦建德在李善道军中的身份很高,入驻汲县后,专门给他选了个宅子,供其暂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士贵、李君羡接令,就押着窦建德、高雅贤出堂,往窦建德的住处而去。到了窦建德住所,放他两人进院,与曹氏相见,张士贵、李君羡留下了百人兵卒,在外看押,且也不必多提。

        行辕堂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征大惑不解,问道:“大王,窦建德、高雅贤谋叛,罪不可赦,大王却因何不杀?”

        的确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敬之也是反叛,且王敬之之叛,实事求是地说,情有可原,李善道却亦将之杀了,而窦建德、高雅贤之罪更甚,却得宽恕,端得令人费解。李善道笑道:“玄成,你之所不解,药师必能解。药师,你与玄成解释一下,我为何不杀窦建德、高雅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靖便起身,缓缓道出一通话。魏征听了,这才恍然大悟,知了缘由,不禁对李善道的深谋远虑佩服得五体投地,赞叹说道:“大王之智,非我等所能及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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