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瓦匠不仅打人,还酗酒,当初能捡到他,也是因为喝酒喝到半夜,醉得不轻在草丛里睡了一晚,从草丛里将饿晕的他给扒了出来。
小孩子不抗揍,稍微用点力也就弄没了,所以谢春深小时候没挨过什么打,打病了就白养了,泥瓦匠没有妻儿,孤身一人,烂命一条,捡他回来,就是将来给他干活的。
眼见谢春深大了之后,那就不一样了,一来抗揍,二来他长得很漂亮,是真的漂亮,红唇齿白,比个丫头还美,身廓又挺拔修长,方圆十里的乡民瞧他模样这般可爱,总照顾一些生意。
七水有涟漪
修梁、盖瓦、搭建防潮的地基.......
泥瓦匠因他多挣了钱,就立马去喝酒,喝了酒烂醉如泥,见到他便又要打。
循环反复,谢春深常年遭受如此待遇,皮肤也常年隐在粗麻袖中,去掩盖那片皮上新旧和深浅不一的青肿和伤痕。
他告诉泥瓦匠,木家有钱,应该会需要盖一方更崭新更舒服的屋院。
木家的房子是他盖的。
木漪的父亲木耽因战乱染病,但他有学识,在房子建完之后,辟了一处朝东的主室当家塾,养病之余也招几个乡里的孩子,领着读书写字。
谢春深盖房子的手艺木耽看在眼中,文人的目光很委婉,他没有问谢春深为何不在该读书的年纪读书,反而跑出来各处做苦力,只问他是否可以每日来帮他整理和收纳文墨纸张,可以给他当书童的工钱,另外也给饭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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