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蓝的天空中,一个白点正在迅速放大。起初像一粒珍珠,转眼间已能看清那飘逸的衣袍。
阳光在他身后形成耀眼的光晕,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。他下落的速度很慢,衣袂翻飞间,连最细微的褶皱都清晰可见。
“圣……圣主……“抱着婴儿的妇人膝盖一软,直接跪在了自己的血泊里。
这一刻,整座漳州城仿佛被施了定身术。挑担的小贩松开了扁担,陶罐摔得粉碎;摇扇的富家小姐忘记了炎热,绸扇掉在地上;连树上的知了都停止了鸣叫。
林神都的脚尖轻轻点在离地三尺的空中,就这样悬浮在那里。他的面容在阳光下显得模糊不清,只有那双眼睛,清澈得像是能照见人心最深处的污秽与虔诚。
“我好了!我好了!“
一个满脸脓疮的少年突然尖叫起来。他的指尖刚刚擦过圣主的衣角,手上溃烂的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,露出新生的粉嫩皮肤。
这声尖叫像捅了马蜂窝,人群瞬间沸腾了。
“圣主开恩啊!“
“求您看看我的孩子!“
“我给您磕头了!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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