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而扬起头,毫不迟疑的喝了两大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黑袍人瞧着他,似笑非笑的说道:“就不怕我在酒中下药?”

        魏云澜欠身道:“若无义父教导云澜武功,让云澜强健体魄,恐怕也难以活到二十几岁,便是义父将命取走,云澜也无话可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袍人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如此信任本座,本座自然不会对你下此黑手,你我虽无半点血缘关系,却早已亲如父子,于情于理,本座都舍不得,莫要多想,只是单纯的庆祝而已,这才是第一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云澜抱着酒坛子问:“未知义父还有何事吩咐?”

        黑袍人喝了一口酒,转过头道:“既然被立太子,你马上就会入主东宫,以后咱们见面的日子,便不如现在这般随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云澜声音温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并非阶下囚,若想出宫也并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袍人背着手道:“不,你入宫要学的是如何处理政事,以及遇到事情处理的应变能力,朝中之事包罗万象,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云澜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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