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袍人话锋一转,又问:“你对你父皇如何看?”
魏云澜迟疑了片刻,叹息道:“父皇对我虽好,但是他处事的方式,并不值得我学习,此次四皇兄率兵出征,虽然用了李代桃僵之计骗走了京中的精锐,但在军粮上动手脚,未免太过草菅人命。”
“看来你已经有辨别是非的能力了。”
黑袍人看着窗外蒙着的黑布,讥讽地说道:“你父皇在位多年,不求有功,但求无过,的确没有什么值得可学之处,且他心胸狭小,气量更窄,近奸臣远君子,并不适合为帝,即便你不取,早晚也会有人取而代之。”
魏云澜沉默了半晌。
“云澜始终顾念父子之情,不想做的太过。”
“你心性善良,义父知道,用不了多久,他就会自己退位的。”
黑袍人胸有成竹的说了一句,又阴恻恻的说道:“你唯一的劲敌,就是魏景焰,此人若不除,必如侧榻之虎,让人难以安眠。”
魏云澜略作沉吟。
“四皇兄病体难愈,云澜以为不足为虑。”
黑袍人哼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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