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晚现在并没有回老家的打算,而是在想办法看能不能联系上制药厂方面的领导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时宴过来时,季晚刚刚做完检查,手指虽然拆线了,但是要等四个星期后还要再过来把里面的钢钉取出来,要不然,会影响手指以后的灵活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这个手术,还是要回来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位是沪市第一制药厂的陈厂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时宴说完,又转头道:“陈叔,这位是季晚,她手上有她师父留下来的方子,你们慢慢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厂长的确是听到了有药方才过来的,但是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晚拿出来的药方,是上辈子她利用自己的知识,再结合被毁了大半的药方,才研究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,她提早拿出来,却不知道能卖个什么价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晚手里头不止一份药方,但她没打算太惹眼,只需要卖一份,足够她以后的生活费和学费就可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晚和陈厂长谈的时间没有太久,而且两人约好了,等明天就去制药厂的实验室,她亲自把药做出来,然后让他们厂里再去做个检测。

        药方不是说卖就能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制药厂也不是冤大头,总要先确定一下药效才会表现出购买意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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