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岱,你还有何言?”

        圣人这会儿也有些不耐烦,他本意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只要张岱老老实实跟王毛仲低头认错、哪怕面子上敷衍一下,他都就此将事情打住,不再任由发展下去,可偏偏这小子全无眼色,仍然要继续纠缠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别无所进,还不速向霍公谢罪!真道圣躬闲处,听你于此巧言令色、搬弄是非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说也在一旁说道,如果别无所言有力回击王氏父子的胡搅蛮缠,在圣人有意息事宁人的情况下,还是暂且低头才是最优解。继续纠缠下去,只会更加的有悖圣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岱这会儿心思也在快速转动着,他自知今天的重点压根就不是什么逃奴不逃奴,而是要争取皇帝的态度,只有能将皇帝争取过来,才能打击到王氏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,直接跨过司法程序干涉此事。可现在事情的重点难道不是该要如何认定王守贞的罪责?怎么闲到来掰扯自己究竟有没有私纳逃奴!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两奴确是王守贞相赠,只恨臣轻率受纳,无所凭证,今竟遭其诬枉!昨日臣自金吾卫将王守贞引赴河南府途中,其人因恐臣将对其不利,是故自陈缘由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北门官旧于长安暗助王守贞施行非法,此事霍公犹且不知。而今此官以此胁迫,王守贞欲赠女贿之、以稳人情,因恐事为霍公所觉,便来臣处索取前赠。其悖情负义若斯,臣亦耻为其隐!”

        既然这爷俩摆明了要信口雌黄耍无赖,张岱也不怕他们,瞎话张口就来,而且直指王守贞瞒着其父在北门结党营私、暗行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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