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南霁云的交代,张岱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一个贼喊捉贼、两头通吃的伎俩,于是便又望着王元宝问道。
“听说过,并无深交。听说这陈九商誉不佳,好以权势欺人,几番请托于人想来见我,我都没见。”
王元宝连忙答道,别看他在张岱面前恭顺有加,但在这沿河一线的商圈里那也是个人物,或是不像朝廷命官、皇命特使一样威风,但走到哪里也都会受到当地豪商富贾们的礼待。
尤其过去这段时间他在汴州大力宣扬飞钱事宜,更让汴州许多富户都闻风而动,全都想求见他。
“你去见那陈九,告诉他若想有预飞钱,可以商量。但日前在蓬池掳走的南八家眷们,需统统送来此处,一个不许遗失!得罪了我的人,全都别想逃脱!”
张岱先是沉声说道,他没有太多时间耗在这里,而且这样一个州县豪强也不值得怎么勾心斗角,大甩直钩的钓就是了。
王元宝先是点头应是,旋即便又开口问道:“若人不是他家掳走……”
“那就去打听、去搜寻!权无可夸、财无可称,若连些许耳目之能都不堪用,凭什么带他发财?”
张岱闻言后又冷哼一声。
王元宝先是一愣,脑海中不由得泛起去年初夏张岱走进柜坊豪言存钱万贯的画面,心中也不由得大生感触。
就算已经相识颇久、来往多次,他仍然有点跟不上张公子的思路啊,如此理直气壮、理所当然的态度,他真是永远也学不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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