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待完了王元宝之后,他又对仍自闭目养神的徐申说道:“源使君并不喜我,我也无暇长留此处,此间事务安排皆循前嘱,织工散于乡里,造碑事宜暗中筹备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那州府的陈司士平素违规犯禁行径,包括州府谁人阻挠之前行事,你这里都仔细搜查,待我归后再与他们各自细细勾账!”

        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把钱货物资送去真正需要的地区,而不是停在途中跟人斗气。但张岱也绝不是任由欺侮、唾面自干的人,汴州这里遭遇的刁难,他总会细算总账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源复以为他不敢去宰相家要账,那就大错特错了,不光得要,利息还得好好计一计,惹急了他敢直接去代源乾曜领工资!

        吩咐完徐申之后,他又望向仍然作拜于前的南霁云,稍作沉吟后便说道:“南八等既然缘河谋生,那么你们便以工补过。随我队伍运送货物东行,衣食可给,工钱却无。事毕计功,佣钱多少都需支给徐申养伤,你答不答应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、足下若能将所失散家眷寻回,铭记大恩,甘为差遣,更加不敢奢望佣钱!”

        南霁云听到这话后,连忙顿首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岱本也没打算给他们工钱,这么说只是让徐申好受一点,自己稍后也会给他一份工伤慰问金,还是得溜达一圈下来看看还剩多少钱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南霁云的品行节操他信得过,相信任何知晓其人其事者对此都不会有什么怀疑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自己也有意组建一支水陆运输队伍,让他们随队行止就是要考察一下他们的业务能力,如果业务也过关,那他们就是组建队伍的最佳基石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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