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老子对那张岱如此推崇,李承宁便忍不住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,与你说不明白!”

        邠王也懒得再跟儿子瞎扯,他知这儿子自命清高却又少历世事,所见俱浮华不实之类,真正的道理很难与之讲通。而他也不是什么习惯谆谆教诲的慈父,既然话不投机,当即便起身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内堂坐定下来,却有各处管事家奴闻声而至,纷纷将家中用度缺口诉苦道来,听得邠王头皮发麻、愁眉不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家中别无进项,唯封户田邑所得,但是去年大灾使得封物锐减,家中花销事项却还在增加,顿时便入不敷出,只能举债度日。

        抱头苦想片刻后,方才儿子所言之事忽然浮上心头来,邠王想了想之后,当即便提笔快速写了一封书信封好,然后便招来家奴道:“速将此信送向康俗坊张燕公家,交到他孙张岱手中去,告诉他我明日整天在家,等他登门了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傍晚时分,结束了一天工作的张岱回到家里,正待去看看他弟弟张岯伤势恢复如何了,还未及行出房间,便有家人入奏道:“前庭有客自谓邠王家奴,指名来访六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邠王家奴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岱闻言后自是一奇,他跟邠王不过数面之缘,只记得这邠王跟一个带着研学团出游的校长一样,话都没说过几句,实在猜不到对方派家奴来访自己有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便快步来到前堂,接过邠王家奴递来的书信一瞧,眉头顿时一挑:“我几时欠了邠王一千六百五十二贯又三百六十钱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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