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煣眉头拧成一个“川”字,眉毛耷拉着,“夫人,属下只是近卫,贴身护卫君侯安全,公文之事属下如何能知晓。

        君侯心深似海,属下更是不敢擅自揣测,夫人不要为难属下了,暂且回居胥阁安歇几日,照料好小公子和循小公子吧!

        诸葛先生说到底也只是一介外人,不值得夫人与君侯起了争执,伤了情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玮死死地盯着幼煣,眼里的冷意犹如冰刀生寒意,她死死咬着后槽牙,即便再不敢置信,但心底的那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庶的信件和郭嘉的信件前后脚到,定然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新野之地,她如何保住清白不重要,重要的是其中还掺杂了她和诸葛亮互相作保的情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样的情分说得好听一些,是君子之交的惺惺相惜,可若说得不好听一些,那便是瓜田李下的嫌疑。

        幼煣一再提起不让自己为诸葛亮求情,定然是徐庶和郭嘉的信件里提到了当初在新野之地,诸葛亮为保乔玮性命,向刘备求纳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乔玮的嘴唇动了动,极力扯出一个极浅的笑容,可最终笑意未达眼底就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我不为难你,你带一句话给君侯,就说我愿意自证清白,以解君侯疑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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