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煣低头行礼称是。
乔玮没再多说什么,转身就往外走去,连头都没回一下。
侍女小冉小跑着跟上,“夫人,真的就这般算了?”
明明都已经走到了这儿了,为何不再多求一求君侯,君侯向来是最疼惜夫人的,府中上下谁人不知。
或许夫人再坚持一会儿,君侯也就心软了。
乔玮摇头,她知道此时再求情什么,已是无用,疑心就如同长在麦苗一旁的荆棘,一旦种子落地,再如何拔除都只能是让自己鲜血淋漓。
而想要彻底除去荆棘,便必须连麦苗一同拔除,烧毁土地。
可她没法用如此惨烈的手段。
何况清白二字,本就无法证明。
乔玮只能另寻他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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