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迎春花,”张奶奶笑着拍她后背,“等院里的迎春开了,比这绣的好看十倍。”
李爷爷推着轮椅在葡萄架下,手里拿着本旧诗集。“‘微雨众卉新,一雷惊蛰始’,”他念着,“这是杜甫的诗,说的就是今儿这光景。”
槐花凑过去看,书页上画着小虫子:“爷爷,这虫子是被雷声惊醒的吗?”
“是被日子叫醒的,”李爷爷合上书,“就像你,天一暖就想往外跑。”
中午饭桌上,香椿芽炒鸡蛋端上来,香气直钻鼻子。傻柱往张奶奶碗里夹:“您多吃点,这芽嫩得很,过两天就老了。”
张奶奶嚼着香椿,眯眼道:“比我年轻时在山里摘的野香椿还香。那时候惊蛰能吃上口香椿,得等雨后上山采,哪像现在,傻柱说炒就炒。”
三大爷扒拉着饭算账:“这香椿十五块一斤,鸡蛋三块,这盘成本十八,傻柱卖二十五,赚七块。”
“您这账算得,”傻柱笑,“连我洗香椿用的水都得算钱?”
二大爷喝着酒逗他:“老纪是怕你赚了钱,不给辣椒苗买农药。”
三大爷梗着脖子:“我是替街坊算的,傻柱的香椿炒得嫩,值这个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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