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雨过天晴,太阳把院里的水洼照得亮晶晶的。许大茂举着手机拍辣椒棚:“家人们看!三大爷的辣椒苗有新家了!这棚子搭得比我家狗窝还结实!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大爷正在给苗浇水,闻言骂道:“你家狗窝能结辣椒?我这棚子是照着农业频道学的,科学着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槐花蹲在旁边看浇水,水珠落在苗叶上,滚来滚去像珍珠:“三大爷,这苗什么时候能结果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霜降前准能吃,”三大爷说得肯定,“到时候给你做虎皮辣椒,辣得你直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傻柱在厨房蒸馒头,笼屉冒得全是白气。“张奶奶,”他喊,“馒头快熟了,您尝尝碱放得匀不匀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奶奶掀开笼屉,白胖的馒头暄腾腾的:“正好,不酸不黄。槐花,来拿个热的,就着香椿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槐花捧着馒头啃,烫得直吸气,却舍不得放下:“比糖包还甜!傻柱叔,咱明天蒸菜包吧,用院里的菠菜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啊,”傻柱笑着应,“再给你放俩虾仁,鲜得你把舌头吞下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傍晚,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粉色,院里的香椿树影在地上晃。周阳在给葡萄架绑新抽的枝,动作轻得像怕碰疼了芽;三大爷在给辣椒棚盖薄膜,边角压得严严实实;许大茂的直播间里,炒香椿的视频引来了上百条“流口水”;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梳毛,对着晚霞叫得格外欢;槐花趴在石桌上,给惊蛰的画添了只刚睡醒的小虫子,旁边写着“惊蛰,雷醒了,芽绿了,日子得跟着虫子动,才热闹”——这热闹,还得慢慢瞧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分这天,太阳把院里的日晷分成两半,影子和指针正好重合。槐花蹲在日晷旁,看自己的影子变得和身子一般长:“周爷爷,您看!我跟影子一样高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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