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花抱着个大樱桃,在镜头前晃:“家人们等着!我做的馒头比许大茂叔叔的肚子还圆!”引得满院笑声,惊飞了麦地里的麻雀。

        芒种这天,太阳刚爬过墙头,院里的麦子就被镀上了层金边。周阳拿着镰刀,“咔嚓”一声割下第一束麦,麦穗在他手里沉甸甸的。“芒种开镰,颗粒归仓,”他把麦子捆成束,“槐花,来帮爷爷递绳子,咱把麦子晾在房顶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槐花举着麻绳跑过来,绳子在她手里绕成一团:“周爷爷,这绳子跟许大茂叔叔的网线似的,总打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割麦:“家人们看!芒种割麦现场!周爷爷这镰刀耍得比我直播还溜!三大爷说‘芒种不割麦,强似买毒药’,今儿必须把麦子收完!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大爷蹲在旁边捡掉落的麦粒,一粒都不放过:“许大茂,别光顾着拍,过来捡麦!一粒麦就是一口粮,浪费了遭天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这话说的,”许大茂放下手机,弯腰捡麦粒,“我这不是在记录劳动最美瞬间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傻柱推着独轮车进来,车上装着捆新割的韭菜:“芒种吃韭菜,精神一夏。张奶奶,今晌午包韭菜鸡蛋饺子,就着新麦磨的面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奶奶坐在廊下择韭菜,指尖沾着草绿:“槐花,过来学择菜根,这老根得掐掉,不然咬不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槐花捏着韭菜根使劲拽,把叶子都拽掉了:“奶奶,这韭菜不听话!像三大爷算账时的算盘,总卡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爷爷推着轮椅在院里转,手里拿着把扇子,扇面上画着芒种插秧的图。“我年轻时芒种在生产队,”他指着扇子,“天不亮就下地割麦,中午啃个窝头,下午接着插秧,一天下来能瘦二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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