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花凑过去看扇子:“爷爷,您那时候割麦比周爷爷快吗?”
“不相上下,”李爷爷笑着说,“不过现在老了,连扇子都扇不动喽。”
中午的饭桌上,新麦磨的面粉蒸了馒头,白胖得像小云朵。傻柱端上韭菜饺子,热气裹着香味飘满院:“张奶奶,您尝尝这新麦面,比陈面劲道。”
张奶奶咬了口馒头,麦香在嘴里散开:“比我年轻时在磨坊换的面还香。那时候芒种收了麦,得排队等三天才能磨面,哪像现在,傻柱说磨就磨。”
三大爷边吃边算账:“新麦五斤,磨面四斤半;韭菜二斤,鸡蛋六个,成本十五块,傻柱这顿饭卖二十,赚五块。”
“您这账算得,”傻柱笑,“连我割麦流的汗都得折算成水费?”
二大爷喝着酒逗他:“老纪是怕你赚了钱,不给镰刀买磨刀石。”
三大爷梗着脖子:“我是替街坊算的,新麦面金贵,定价合理。”
下午,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“想看插秧”。他举着手机跑到菜畦边,周阳正往土里插茄子苗:“家人们看!芒种插秧!这茄子苗是三大爷育的,据说能结一尺长的茄子!”
周阳把苗扶正,往根部培土:“这土得压实,不然苗站不稳。槐花,来给苗浇水,‘芒种浇苗,秋收满瓢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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