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阳接过碗,呼呼地喝着,热粥顺着喉咙滑下去,暖得他直咂嘴:“还是傻柱熬的粥地道,比我自己煮的香。等会儿堆雪人,我负责滚雪球,你负责给雪人安胳膊,咱分工合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喝粥的场景,镜头扫过张奶奶的白发,周阳的笑纹,还有槐花沾着粥粒的嘴角。“家人们看这烟火气!大雪天喝热粥,比吃火锅还舒坦!这才是过日子的滋味!”他说着,也端起碗喝了一大口,烫得直吐舌头,逗得大伙都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吃完早饭,雪还没停,院里的积雪已经没过小腿肚。周阳和傻柱开始堆雪人,周阳滚着大雪球当身子,傻柱滚着小雪球当头,槐花在旁边用手捧雪往雪人身上补,嘴里还念叨着:“再胖点!再胖点!像三大爷一样有福气!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大爷正在屋檐下翻晒干辣椒,听见这话,拿着辣椒串假装要打她:“小丫头片子,我哪里胖了?这叫壮实!”他嘴上骂着,却把辣椒串往雪人旁边一挂,“给雪人当项链,喜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大茂举着手机围着雪人拍,嘴里不停地解说:“家人们看这雪人!戴着三大爷的旧草帽,围着傻柱的红围巾,脖子上还挂着辣椒串,活脱脱一个老北京雪人!点赞破万,我给它戴个墨镜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奶奶和李爷爷坐在廊下看他们忙活,张奶奶手里织着毛衣,毛线在她指间翻飞,像在跳圆舞曲。“你看这雪,”李爷爷叹了口气,“我年轻时在北大荒,大雪能埋住膝盖,我们裹着棉袄在雪地里扛木头,冻得眼泪都成冰碴子,哪像现在,能坐在暖屋里看孩子堆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奶奶给李爷爷掖了掖毛毯:“那时候苦是苦,可心里热乎,现在日子好了,更得好好过。”她把织了一半的毛衣举起来比划,“这是给槐花织的,红颜色,大雪天穿,亮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雪人堆到一半,傻柱突然想起什么,往灶房跑:“等我拿点东西!”不一会儿,他捧着两个煤球和一根胡萝卜出来,把煤球按在雪人脸上当眼睛,胡萝卜插在中间当鼻子,逗得槐花直拍手:“雪人笑啦!它在对我笑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周阳往雪人手里塞了把扫帚,三大爷把自己的烟袋锅往雪人嘴角一挂,许大茂赶紧拍下这一幕:“家人们快看!这雪人成精了!还抽着烟袋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雪越下越大,院里的树枝都弯了腰,像被雪压垮的骆驼。傻柱把厨房的铁炉子搬到廊下,生起炭火,火苗“噼啪”响,暖烘烘的热气往四周散开。“来烤烤手!”他招呼着,往炉子里扔了几个红薯,“等会儿吃烤红薯,甜得流油!”

        槐花凑到炉子边,伸出冻得通红的小手烤着,红薯的甜香慢慢飘出来,混着煤烟味,成了大雪天最特别的味道。“傻柱叔叔,红薯啥时候熟?”她踮着脚往炉子里看,眼睛瞪得圆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