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。”朱瀚淡淡道,“网下的鱼不怕暗水,最怕阳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宣阳坊东口,三日后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座简朴的木台立起,不题“心”字,不挂“棚”匾。上书三个字:“自省台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瀚身着青袍,亲自登台,面对成百上千围观的百姓和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诸位。”他声音不高,却穿透人群的喧嚣,“今日非为官,非为法,亦非为罪。只问一件小事:你笑的那句‘狐心图’,可敢写下‘我以为真’四字,并署上自己的名?”

        台下议论一片。有人嗤笑:“谁会写这玩意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也有人低声嘀咕:“要是真敢写,也算是有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一个衣着朴素的青年挤出人群,走上台去,执笔写下:“我笑,是笑假心之人。”落款署名“赵世隆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瀚看着那纸,点点头:“好,笑假者无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一人上前,写下:“我笑,是笑权臣借心害人。”落名“陆敬之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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