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仍点头:“笑伪者无过。”
第三人上前,却迟迟不下笔。
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滚落,笔尖在纸上抖了半天,终于写出几个字:“我……笑着玩玩。”
一写完,整个人几乎瘫在地上,像被抽干了力气。
朱瀚看着那行字,忽然叹了口气:“玩笑无意,众口可狱。你笑不为讽,不为揭,只为看人颤抖,便是‘狱’之始。”
那人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泪流满面:“王爷,我错了。”
台下哗然,人心第一次被照见成这样。
笑声不再肆意,讥讽化作沉默,许多人在那一刻转过头去,不敢直视纸上的“玩笑”二字。
“记住。”朱瀚的声音在风中响起,“讽刺是刃,劈的是虚伪;戏谑是火,烧的是愚昧;唯有‘玩心’,才是狱。你们的笑,本该是光,不该是锁。”
这句话落下,整个东市,鸦雀无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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