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个人?”朱瀚问。
“七人。”阿槐想了想,又补了一句,“像是有两人是驾辇的随从里出来的。”
朱瀚沉吟:“并轲行进,三步换形。受过训练。”他向东望了一眼,“时间差不多了,走。”
练武场上夜灯如豆。朱标换了轻便衣衫,还带着白日里练射后未散的汗意。
他一见朱瀚,便迎上来:“皇叔,你又不睡?”
“睡不安稳。”朱瀚淡淡一笑,顺手将披在臂弯里的黑披风交给亲随,“你明日该去太庙礼拜,路线我已看过。有一处街角,路窄,墙高,正好让人藏身。”
朱标立刻绷紧了神经:“你怀疑有人要在途中动手?”
“不是怀疑。”朱瀚注视着侄儿的眼睛,“是有人一定想试。”
“是谁?”朱标压低声音。
“沈易川倒下,最大的一股风已经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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