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慢慢道,“但风停之后,地上会有尘灰。有人不愿灰落,就会去掀帘子。你记着两个名字:韩朔、柳槐。”
“韩朔我听过,礼部里的。”朱标皱眉,“柳槐……柳家二公子?”
“嗯。”朱瀚点头,“韩朔是沈易川少时门生,自视极高,喜欢在街坊里与清谈士子论古今。柳槐仗着家门,自诩风雅,京中戏园、茶肆多有他的手。两个人走得近,只是没让人看见得太多。”
“他们想做什么?”朱标问。
“做两件事。”朱瀚伸出两根手指,“第一,借大队行进混入近身,试图乱我节序;第二,借太学讲读之名挑你的语病。”
“我不怕。”朱标反握紧拳头,随即又缓了下来,“只是……皇叔,你要我如何应对?”
“明日出宫,你照常。”
朱瀚语气平静,“我会把人分散在沿途屋脊与角门。你只要记住三句回话,遇上挑衅时不急不缓,一字一句说给他们听。”
朱标点头:“哪三句?”
“第一句——‘礼,不在口头,在行’。第二句——‘民不是让谁赢谁输的筹码’。第三句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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