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簪道,“他把手按在石上,又放下。”
“他与自己说了一句‘我到了’。”朱瀚笑。
白簪眼神一动,随后也笑:“王爷,石边有一个人,眼睛一直盯着字看,很静。他脚步像拆了又装过。”
“去看看鞋跟。”朱瀚道。
白簪点头而去。
午后,院内渐渐人多。有人从外城赶来,喘着气在石前站住,眼睛在三行字上走来走去。
也有人在旁边的小筐里翻瓦片,翻出一片空白的,执笔写下小小两个字:“试试”。
写完,把瓦片垫到石座下。
“殿下。”老人忽然站起,把竹尺递到朱标手里,“你来写一笔。”
“写什么?”朱标问。
“写‘久见常’。”老人笑,“那日王爷写了‘久常’,我看着手痒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