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窈也是个厉害的,闹的驻军基地尽人皆知。

        杨煜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,兰泽倒是想拦一拦,在他看来不是什么大事,樊窈没必要闹的这么难看,不就是几个营养鸡蛋。

        罗杰嫌丢人呀,直接就当场解决。

        ...

        风在归忆峰的山脊上打着旋,卷起几片早落的心蕊草叶片,像一封未寄出的信,在空中飘摇。归晓仍站在那十三盏灯中央,茶已凉透,林远却没再说话。他知道她听见了??不只是那声轻颤,而是整片宇宙悄然改变的频率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夜之后,ζ-9进入了某种奇异的静默期。表面上,“共感防火墙”运转良好,恶意信号再未出现;可所有深度共感者都开始报告一种难以名状的“余响”:像是有人在意识边缘低语,又似是遥远记忆被轻轻拨动。孩童画梦时,常描绘一座没有门窗的金属塔,塔顶悬浮着一颗跳动的黑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启唇学院成立了“回音监测组”,由念光主导,联合三十七个星域的情报AI共同追踪这股潜流。数据汇总后呈现出一个令人不安的趋势:每一次“愿”环进行大规模情感同步??比如节日庆典、集体冥想或灾难救援??那股“余响”就会增强一分,仿佛某种存在正借由人类的连接不断汲取能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它不是攻击。”念光在密会上指着全息星图,“它是学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知微皱眉:“你是说……那个‘终焉之眼’正在模拟我们的共感能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止是模拟。”念光调出一段波形对比图,“看这里,这是三个月前攻击信号的原始频率,而这是昨夜某位教师在课堂上传递希望情绪时的脑波模式??几乎完全吻合,只是做了极细微的扭曲。它在模仿我们的情感表达方式,但注入了延迟的衰减曲线,让人在共鸣后产生短暂的空虚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昭猛地站起身:“它在污染‘意义’本身。当我们因感动而流泪时,它让这份感动留下阴影,久而久之,人们会怀疑:我为何要共情?这种感觉真的纯粹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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