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一看形势不对头，直接就转行弄了一个鸟市最贵的自助餐，人均四百。
当初张凡还嘲笑他，说一顿饭吃四百，谁是冤大头啊，反正张凡不看好。
可这玩意，真尼玛奇怪，四百一人的自助餐，生意还尼玛奇好，尤其是一些什么情人节，三八节之类的节日，都要排队。
甚至有些时候，酒庄老板的这个自助餐，都成了恋爱的标配了。
有些事情，真的后悔起来，真的比得不到还难受。
车接车送，这么大的老板，这么客气。
看着邵华穿着简单的牛仔裤，再看看自己的纪梵希，总有一种，好难受的感觉。
……
张凡是听劝的，第二天大清早，张凡就去找财政领导了。
一进门，财政领导都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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